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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岚枫站在那儿任由他咬着,脖子被咬出一个挺大的印子才被放过,伸手拍拍顾贺书的背脊,拉着人去了梳妆台前,在铜镜里看了下。“顾娇娇,你看你……”
顾贺书此时情绪有些低落,没理会北岚枫的话。
北岚枫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,轻笑着将人抱住坐在梳妆台前。“顾娇娇,你这两日有点不对啊!怎么了?”
顾贺书睫毛微颤,不动声色的转头看向铜镜,这镜子已有段时间没有磨,离得远了便没有那么清晰,他放心的看着镜子里面的北岚枫。“想亲近你也不行?”
“自然是可以,我巴不得呢!”北岚枫抱着人。“顾娇娇,咱们都要保重身体。我想和你长长久久,带你走遍大齐河山,一起活到皓首古稀,生同寝死同穴,生生世世永不分离!”
顾贺书听在耳里,眼眶红了一瞬,眨了眨眼,很快又恢复了过来。
他的手无意识的在梳妆台上摸索着,一个用力便将抽屉打开,露出了里面略有泛黄的信纸。北岚枫也看见了,伸手拿过信纸展开。“呵呵,果然是旧了,字迹都不清晰了。”
“这纸太薄了。”顾贺书有些遗憾,伸手想接过,却被北岚枫躲开。
书生就着抱人的姿势,环着顾贺书,在他的耳边轻轻念着:“念闻迎春来,顾盼任夏行,贺朝离秋宴,书现寒冬暖……”
“……念……顾贺书……春夏秋冬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顾贺书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第二日,晴光大亮。
与昨日的阴雨天气截然相反,躲藏起来的虫鸣鸟叫声,在今日里格外的响亮,顾贺书比昨日早醒来两刻钟,身体状况比昨日好了太多,不得不承认北岚枫是对的。
这两日,因西城有庙会,望月楼便没有再唱戏。
顾贺书一个人懒懒的躺着,回忆着昨日北岚枫在耳边的情绻低喃。
直至午时,小陶进门来叫人,他才慢悠悠的叹口气,起了身。
用过午膳,顾贺书开口道:“大家也别忙活了,来了这惜城两旬,也该出去转转,午后,你们便都去逛逛庙会,一个也别留了。”
众人听闻,皆是开心不已,一扫肆爷离开了之后的沉闷氛围,纷纷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惜城那热闹非凡的庙会。
“小陶,你也去。”顾贺书吩咐到。
小陶迟疑道:“顾老板,你不去?”
“不去。”顾贺书垂眸,掩下里面暗藏的深意。“我上次已去过,今日我有些事要忙。”
“那……我也不去了,我跟着你帮忙。”小陶满脸的难以割舍。
肆爷不在的这段日子里,望月楼虽是肆爷交给了顾贺书代管,实际上忙活的却是小陶。
迎来送往,楼中各种杂事,皆是由他去管,事情多了,那真是一分空闲都没有。
“不用。”顾贺书摇头。“你去逛庙会,我这也是些闲事,用不着你帮忙。”
“哦。”小陶应声,便转身和其他人讨论起来,他们热火朝天的样子,让顾贺书看得出了神。
这些年,游离在人群之外,学戏唱戏,庸庸碌碌……
“顾娇娇,我想和你长长久久,带你走遍大齐河山,一起活到皓首古稀,生同寝死同穴,生生世世永不分离……”
好半响,待顾贺书回过神来,神色满是遗憾,人间景色,自己竟是看得太少太少。
待去查看时辰,此时已过去两个时辰,众人已然离去,原本热闹的望月楼现在就只剩下顾贺书一人。
他起身去了肆爷房中拿了一点东西,披上一件灰衣斗篷,在逐渐西下的夕阳之中走出了门。
监牢之外,一身灰衣人架着一辆马车停在了这里,他下车提着一大一小两个食盒走了进去。
“劳各位照顾,夏老爷吩咐给各位置办了一桌酒菜,劳驾赏个脸。”灰衣人压低了嗓音,脸庞躲在斗篷下面,在这昏暗监牢之中,让人只能看清楚他的一个玉白下巴。
他将大的食盒打开,端出了一盘又一盘的好菜,全是些油光水亮的荤腥,一众狱卒牢头见了,顿时,肚子里的馋虫被勾出来了。
“嘿嘿,这可怎么是好?夏老爷来是个慈悲人,和善大方,如今他身陷囹圄,我们自然是要对他照顾周全。”牢头连忙上前,嘴里客气,人却是径直落了座。
灰衣人默默将饭菜摆好,临了又会车里提了一大坛酒进来放下,说道:“我想进去给夏老爷送点吃食,可以吗?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牢头忙不迭的回答,随手将钥匙给了一个狱卒,让他带路。
灰衣人颔首,提着小一点的食盒,跟着狱卒便进去了。
到了夏老爷的牢房门口,灰衣人站定一会儿,狱卒打开大锁,匆匆忙忙的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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